“五十余载前,寂上活佛为传教深入东方,不足一年以佛法便败尽九百余座寺庙称得上真真切切的莲花生大士三十二世转世之人也是我烂柯寺的中兴之人,可登上灵隐寺后,却了无音讯。”
“这五十载,寂上活佛的命灯从未熄灭,可却没有分半响动想来也是被囚禁在无人问津之地,不难想象这些年寂上活佛经历多少苦难。”
“本堪布(同主持)当年也想过举寺之力救出寂上活佛奈何东方之地已经被那伪佛门占据,若是大动干戈恐怕那时候的大庆朝廷也不会置之不理,加上我西陵郡本就是大庆之土实在无可奈何只能听之任之。”
“便拖了下来可一拖便是五十余载,便是这西域无边之地的百姓恐怕也忘记了寂上活佛的荣光,忘记了他当年为烂柯寺的付出,我烂柯寺有愧于寂上活佛啊……”
“可如今寂上活佛……”
仁波切尊者眼眸轻启望着那遥远的东方喃喃道,眼眸之中有一抹羞愧之色,可很快便消散,因为在烂柯寺的眼线中,那寂上活佛已经随在了一身穿蟒袍的少年郎周遭,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似乎已经拜倒在了皇权之下。
仁波切在西域佛教是一种尊称,对所有具备大学问,大智慧,大慈悲的修行者的尊称为仁波切,可见大殿中的老僧在西域诸国的地位之高,并非是所有的活佛都是仁波切,也许他们仅仅只是已经圆寂的某位高僧大德的转世而已。
如果信众要奉活佛为仁波切,那么这一世他不能仅仅仰仗上一世的功德,还需要通过刻苦学习佛法,才能从“朱古”变成一位真正值得圆满的仁波切,从某种意义上而言眼前的老僧算得上是脚踏实地一步一步爬上这个位置的。
“寂上活佛想来也只是委曲求全。”
“回归我烂柯寺之时定然能够恢复其荣光!”
“要知道寂上活佛可是莲华生大士转世之人,我烂柯寺至高无上者,信仰之虔诚要胜过我等千百倍有余,怎么可能如同那东边的伪佛一般卑微的侍奉在皇权之下。”
那布衣僧人极为坚定道,
提起寂上老僧时眼中带着极为狂热的崇拜。
“或许吧……”
仁波切尊者并不愿与之争辩,布衣僧人这类人已经是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