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磨厮着,感受着手中虎符上繁复的纹路和冰凉的触感微微有些怔神,因为自己极为清楚的知道这枚虎符意味着什么,此举等同于将大乾大半的国力交到自己手中。
也可以说就如今天下的局势而言,自己能不能扫平赵国,何时扫平赵国,以怎样的代价扫平赵国,都将直接决定大乾的未来。
“还记得很久以前说过。”
“拒鹿郡只是一个开始,从来都不是结束。”
“不是吗?”
少年郎轻声问道。
“相信白将军也是这般想的。”
少年郎说完后笑了笑,
白起默默地点了点头,自己的确也是这想的,可真到了这个地步,将乾国最为精锐的兵卒全部交到自己手中时,自己才知道自己的肩膀上扛着怎样的重担。
天下所有人都说殿下用人,皆是毫无保留的相信,以前便早有体会,如今更是深有所感,君以国士待之,又怎能不以国士报之。
“白起,定不负殿下所托!”
白起郑重的收起虎符对着少年郎躬身一礼。
“那殿下此后又要往何处去?”
白起自然也是从少年郎的言语中听到一丝别样的情绪,自从几日前凉州谍报司从西边送来一个木匣子后,殿下的情绪就莫名的有些不对劲,而今日平定了赵军,救下了那人后,似乎没有了太多的牵挂,要去做早就想好的事情了,何况就连那五千甲凉州重甲铁骑都交到了自己手中,若是不走又何必如此?
“眼下,不论是东北,还是西南,”
“都已经定好了国策。”
“说起来本殿本就不是领兵之人,或许这些日子的经历下来,几万人还能指挥得动不会出太大的差错,可十万,二十万,五十万,一百万,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本殿向来推崇术业有专攻,当官的当官,打仗的打仗,互不干涉,本殿不会做的事,也不会硬着头皮去做。”
“可眼下总不能闲着吧?”
少年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自顾自的解下了腰间的酒葫,仰头对着天上明月自饮自酌起来,没有使用真气化酒劲,而是任凭那种醉意弥漫。
一轮明月下,
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