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扫过怔神良久,不知为何,眼眶微微有些红润。
“谢谢!”
微不可查的声响在少年郎耳边响起,姬酒儿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后,嘴角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轻声道。
……
“这就是咱们燕国的长公主殿下啊!”
“上次一次见面,还是十来年前君上带着子嗣出城踏青的时候,有幸瞧见过一眼,那时候还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没想到如今一转眼,都长成了大姑娘咯。”
一位身穿灰色长袍的老迈读书人杵着拐杖望着车厢上站着的姬酒儿喃喃出生,言语中透着一股子唏嘘的味道。
“说起来咱们长公主殿下也是不容易。”
“听说早些年间就被咱们送到了境外修行剑术,本是出生天家,却过得颠肺流离,历经千难万险学成归来便一头扎进了边军,什么王室的富贵奢靡都没享受过……”
有老者轻叹一声,
“不过说起来也是,咱们燕国的王室又有几个是整日享乐的,若是别国那些生下来就是金钥匙出生的,那么咱们殿下就是提着长剑出生的。”
……
长街上燕地百姓的言语响起,
“这趟听说长公主在南边诛杀蛮夷的时候,身负重伤,差点丢了姓命,好在活了过来,不然让咱们燕地男儿……”
老者仰头望着那马车上重伤初愈的女子,只觉得心里头不是滋味,讲到底打仗是爷们的事,如今女子都上了战场。
……
听着此间的言语,姬酒儿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受伤的事情,手掌下意识放到了腹部,按压而下竟是没有丝毫疼痛之感。
低头望去,那一袭红衣也已经换下,换成了白色的底衣,细细看去有些宽大,似男子的衣衫,脸蛋很快染上一抹红霞,可很快又散去,战场杀伐下来对于小姑娘家家的惺惺作态也那么看重。
姬酒儿收回思绪周遭真气流转,很是舒畅的运行了一个大周天,没有丝毫静脉破碎的闭塞,反而有种莫名的顺畅,原来少年郎那一剑刺入的气候山川湖海一般的剑意也一同涌入,顺便拓宽了自己的经脉。
“谢谢你,”
“徐柿子!”
姬酒儿睫毛忽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