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力一剑反而是对他最大的尊重,
“夫子温、良、恭、俭、让……”
这是论语中一句话,
也是孟夫子前半生的写照,
可后半生却多了一个争,
或许也应当随着这个字,
死去……
“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
“殿下,若是真有那么一天。,”
“希望殿下能够记得这句话,”
“让天下百姓好过一些。”
孟夫子望着十丈之外的少年郎嘴唇轻启。
“嗯!”
“小子,记住了!”
少年郎点头道,用了乡野晚辈的自称。
“如此便出剑吧,能死在剑仙的手中。”
“也算幸事。”
孟夫子点了点头长剑扬起,将体内仅剩的浩然之气全部凝于剑尖,如寻常剑客一般摆出了独属于剑客之间的礼仪。
此刻清风徐来,
衣摆飘飘,
云鬓摇摇,
满身的书卷气也不能掩盖那亮剑的锋芒。
“小子,恭请孟夫子登天!”
身穿蟒袍的少年郎说完后郑重一礼,
惊蛰剑刺出的时候,
山川湖海一般的剑气开始飞速收敛,融入清冷的惊蛰剑身,看起来平平常常的一剑,却带着无可匹敌之势,似乎在一剑之下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抵挡,孟夫子的肉身也是……
剑近了,
两人擦肩而过,
少年郎的剑刺中了,
所以孟夫子的心窝出现了一道细微的缺口开始不断地往外渗血,回身望去极远处的大山同样出现了一道缺口,剑气不知蔓延多少里。
孟夫子的剑也刺中了,
所以少年郎的心窝处破开了一道口子,衣衫被剑尖刺破,可那仅剩的浩然之力甚至不足以支撑刺破他的皮肤。
“夫子,走好!”
少年郎收剑,
望着那徐徐往下后仰的清瘦老者轻念出声道,头颅倒地之处正是早些时候放书之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