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是自家的产业,至于函谷关外到底死多少人又何自己有甚关系。
“陛下,不可听信谗言!”
“我大韩北地铁矿众多,那几座正在开采得矿山乃是我国之根本啊,岂能轻易调军,这样和拆东墙补西墙有何区别?”
“陛下啊,要知道即便是丢了关外之地,无非是死上一些人,可要是让赵国趁机取了我韩国北地,岂不是将国之重器拱手相让,绝不能抽调北地兵马啊!”
“何况那函谷关本就是天下雄关,就算那乾人是能打下来,指不定还要死上多少人,若是久攻不下还要面临其余诸国的压力,他未必有这个魄力耗下去!”
很快又有几位文臣走出行列开口劝道。
“周老将军,我等皆知你虽告老还乡依旧壮志未酬,可也不能置国之根本于不顾啊!”
“陛下!”
“尔等竟如此污蔑老夫……”
那周老将军整个身子都在轻颤着,实在想不到如此危难关头朝堂还是如此局面。
“陛下,如今局面只有抽调北境那十二万人马方能解燃眉之急!”
“陛下,草民在西境驻兵多年,深知那函谷关之重!”
“不单单是韩国门户,更是那乾国东进的门户,其中重要不言而喻,依那乾人的野心定然会不惜一切代价拿下函谷关,猛攻之下那区区几万驻守的人马根本就不可能抵挡!”
周老将军跪倒在地哀声道,奈何众多文臣走出行列纷纷反对,自己又怎么敌得过朝堂悠悠众口。
“够了!”
“肃禁!”
高台之上韩皇终于受够了这无休止的争吵厉声喝道,冰冷的眼眸从底下文武白官身上扫过,带着一抹失望。
“已经是第三日了!”
“边境十余万兵卒节节败退被那乾人杀得溃不成军,一道又一道八百里加急的信件传回,朕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而你们还有心思争吵!”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可为何朕总觉得养了一群酒囊饭袋!”
“便是如今都还拿不出一个章程来!”
“朕要你们又何用?”
韩皇情绪堆积下来越想越气雷霆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