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是那些远道而来的凑热闹的江湖客。也能让这酒楼热闹许久何况还有个能说会道的说书先生吹捧事迹。
其实真要说起来对于这座小镇而言,最直观浅显的景致,便是远道而来去那酒楼里喝酒听书的客人越来越多,最终人满为患,有些恰好囊中羞涩的客人,便借坡下驴地跟酒楼掌柜伙计说他们不在乎位置,在门槛喝酒便是,反正也不耽误听说书先生说故事。
毕竟没银子喝不上剑仙喝的酒,
可沾沾剑仙的仙气儿也是极好的。
少年郎收回思绪侧耳听去,
“天底下谁都晓得,那岐山剑冢藏剑无数,剑道高手更是数不胜数,谁都想着登山砥砺剑意,顺便拔出一柄名剑。”
“殊不知!”
“千百年来又有几个人能活着走下岐山?”
说书先生是时长叹一声语调顿挫,
“两人!”
“只有两人!”
“有史以来登山问剑者,除了那后来举世皆知的剑仙徐外,便只有从那中原之地远行三千里而来的外乡人了,说来也是巧合,那人与剑仙徐九一同出自乾国……”
“或许还有一人,他也是来自乾国,可算算日子,如今他正忙着大世之争,想来是没机会登山,就算是有怕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后的是咯……”
“不过说来也是,以那人的身份而言,又怎会登山问剑,罢了,不提无关之事……”
那说书先生意犹未尽道。
抬眼看去,
酒楼正中一个留着余着两撇漂亮八字胡的说书先生正唾沫横飞的讲着什么,底下的看官听得如痴如醉,那说书先生说道兴起时更是身子前顷猛然一拍惊堂木,随后不疾不徐,娓娓道来,只余下满堂喝彩。
“那波澜壮阔的问剑之后,那剑客便下山了。”
“那剑仙上山的时候背着的是一把平平无奇的木剑,可下山的时候确是多了一个木匣,你们猜那木匣里藏了多少把名剑?”
那说书先生摸了摸漂亮的八字胡笑意盈盈的问道底下的听众道,也趁着这个功夫喝口茶水润润嗓子。
“我估摸着少说也有十几把……”
有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嚷嚷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