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这次借自己与公主订婚召自己那便宜老爹入京,还不知道那皇帝老儿打的什么算盘。
徐闲,徐闲,
多半那便宜老爹给自己取这个名字时就希望自己做个闲散侯爷。
还不如那许仙,能做个草莽英雄。
可如今倒好自己世子做不成,还要受那公主的鸟气,做那任人揉捏的软柿子,实在晦气。
收回思绪,徐闲往前走去。
“公主有令,进出者需搜身,身无长物方可入内。”
门口的禁军长刀出鞘,看向徐闲的目光很是轻蔑。
感受着刀身上森森寒意,徐闲的心沉了下来。
其余几个禁军同样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禁军大多本就出自高门大户来军中镀金,自然对于这呆子很是看不上眼。
除了会投胎了些还有什么拿得出手?
何况陛下对这侯爷的态度比不得以往。
“有必要吗?”
徐闲的声音有些发冷。
“即便是那镇北侯来了,也要卸下刀兵!”
“眼下是世子你与公主订婚的大日子,你更应该以身作则才是。”
那禁军头子步步紧逼,自己随行的一百多禁军是陛下赏给公主牌面,公主不喜此人,自己也没必要对他客气。
两个兵卒走上前来,在徐闲身上胡乱摸了几把,蹭了蹭手上的汗渍后这才放行,一袭白衣上几沓污渍很是显眼。
府中,
“徐世子,公主殿下外出了,还请喝杯茶稍做等候。”
进门后一中年女官便迎上前来,谈不上冷淡,也说不上热络。
“世子请随我来。”
一炷香后,
偏厅中,两杯粗淡的茶水端了上来。
一个小厮凑到女官耳边言语了几句,后者点了点头走进偏厅。
“世子殿下,公主去庙里上香为陛下祈福去了,可能晚些时候直接去皇宫参加宴会,世子若是等不及可自行离去。”
那女官行了个礼抬头看向徐闲。
“庙里?”
“莫不是个还有个俊俏的小和尚?”
徐闲不疾不徐的喝了口茶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