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叟,当真如你口中所说如此不堪?”
角落中那个带着斗笠的老人夹起一颗花生米,目光灼灼的看向高台上的说书先生。
“老人家您有所不知,天底下各种各样的人多了去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比番我临江郡出了这般败类我也是痛心疾首啊!”
说书先生埋头抓了一把衣衫,整个人情绪显得有些低迷。
“对了,今个的事想必过不了多久就会传遍大江南北,此后那反贼声明远波倒也不是件坏事,更能引得天下英雄合围绞杀,不过可惜咯,那钓叟的名头恐怕要随着这一战遗臭万年……”
那说书先生饮了一口小酒,心中暗自思量起来,今个的事儿自己做的如此漂亮,想必自己的位置也该往上挪一挪了,面上不由得喜笑颜开。
“不知这位先生口中的消息何处得来?”
头戴斗笠的老者目光已经变得阴沉,手中近乎透明的细线已经悄然捏住。
“自然是风……呸,自然江湖风闻,可未必捕风捉影,这事依我看来十有八九是真的!”
“这狗日的江湖风闻,这驴日的风满楼!”
钓叟再也忍不住了,听到如今怎么可能还不明白,一开始自己等人就进了人家的套子,早先风满楼的消息就是让自己等人去消磨反贼实力,如今卸磨杀驴,反而要往自己脑门上扣死盆子。
手中的渔线飞快的射出,
原本来神在外的说书先生此时也是陡然反映过来,心底一沉,想要起身却已经来不及了。
锋利的渔线射出,
钓叟轻轻一拉一颗大好头颅瞬间落地,脚尖一点落到高台,搜寻了片刻,从那人的腰间取下一块令牌。
令牌似金非金,似木非木,
上面刻有一个风字!
“这驴日的风满楼!”
钓叟一把扯下头上的斗笠,苍老的面容暴露在空气中,虽然有伤在身可对付个不入流的说书先生还是轻而易举。
“嘶……”
“钓叟老前辈!”
底下的众人都是惊呆了!
他娘的,骂了半天感情正主就在下边坐着。
“前辈误会啊!”
之前破口大骂的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