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情绪上涌,老头子没读过书也说不上来。
“你说平日一起吹牛打屁的老李头,老张头,咱个偏偏是门阀的走狗呢?”
“要是没侯爷哪来咱凉州的安定,他们怎么就想不清楚这个理儿呢?”
那老汉放下手中的铜锣呐呐的开口道。“
“他奶奶的谁知道呢,不过老子就知道一个道理,在咱们凉州的地界谁想要和侯爷过不去就是和咱们凉州百姓过不去!”
“直贼娘的,实在是老头子我提不动刀了,不然昨夜非得宰两个贼人!”
老孟头吐了一口唾沫,鞋底又狠狠地碾了碾。
“哎,你说如今咱凉州已经安定下来了,侯爷什么时候登基称帝,咱们北凉城的百姓也沾沾光,日后说出去咱们北凉城也算是龙兴之地。”
“嘿嘿,老孟头你这话还算中听,也让那平日里眼睛长在天上高的离谱的关内人瞧瞧……”老汉笑骂两声继续走街串巷敲起梆子。
“城中安定,贼子已绝!”
“城中安定,贼子已绝!”
两人一人持梆一人提锣踏着满地的尸水吆喝起来。
……
后院凉亭中,一地狼藉,
青石板已经被挖开露出腥黄的泥地,徐闲正蹲在一边和泥巴,屁股撅着哪有之前在长街之上大杀四方的气势。
司空摘星坐在凉亭的横梁上,眼神有些怪异,玩泥巴这种事情,自己小时候也干过,只是用的水有些区别,可实在不能把这种童趣和吃食联想起来。
裘老前辈也推着轮椅回到了院中,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颇有一副深藏功与名,了事拂衣去的从容,不过眼下看着徐闲眼中还是飞快的闪过一抹鄙夷。
“还得劳烦前辈一趟!”
徐闲很是认真的把泥巴繁琐揉搓直到粘性十足化成一个泥团拍在地上,这才起身对着司空摘星拱了拱手。
“作甚?”
司空摘星眉头微挑,看着这满亭的黄泥巴对着小子口中的吃食已经没了兴致。
“劳烦前辈走一趟,看看城中那户人家养鸡,顺路取一只回来。”
“老夫偷鸡摸狗之辈?”
司空摘星翻了个身双腿晃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