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着是说不准,你看看平日那些个上炕都费劲的禁军,要让他们抽刀子去和天底下一等一的铁骑厮杀,这不是扯犊子吗?”
“不是老汉我吹牛,我在年轻个二十来年,我他娘的都能放倒两个那些兵油子。”
老李头抖了抖烟灰嗤笑道。
“你说那凉州三十万铁骑,真要是打入上京城,咱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又做什么活计?”
老王头掬起一捧井水,入口有些禀冽清甜。
“管他娘的,指不定那侯爷入京,咱们还能少交点赋税,皇帝老儿的位置谁坐不是坐。”
“反正老头子我是看开了,这天下不管是姓李还是姓徐,都碍不着咱们,就算他徐武入京还能和我一个糟老头子过不去不成?”
“走了,家里还等着水洗衣做饭呢。”
老李头收起烟杆不再多言,挑起扁担往家中走去。
老王头望着幽深的井水有苦难言。
“老人家。”
就在老王头发呆的时候一个身穿朝廷服气质不凡的老者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开口道。
“你是?”
老王头细细打量起眼前的人来,目光中有些惊疑不定,自己认不得朝服可看这人穿着实在不是寻常人家。
“老人家,我姓秦,有些事不解,还得劳烦老人家解读一番。”
秦清堂笑了笑身后有一小厮走上前来,一锭二十两雪花纹银落入老王头手中。
“贵人,这……”
老王头愣了愣神,这上京城中一块砖头落下去都能砸到几个七品官员,自己还是知道进退的,什么话能讲什么话不能讲,这银子虽然诱人可也得有命拿。
“老夫姓秦!”
秦清堂见状再次开口道。
“姓秦?”
老王头一时间有些没有转过弯来。
“名清堂。”
秦清堂悠悠开口道。
“姓秦,名清堂,秦清堂!”
老王头轻轻念叨出声,当朝丞相秦清堂,吓得脚下一个激灵险些落入水井中去,当朝丞相秦大人,便是在这满地金王八的上京城中也是最大的那一两只,如何能不惊讶。
“贵人,您请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