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狂到了如此地步。
“道长可有破阵的手段?”
“若是其他阵法,老道兴许还能试试。”
“可……”
老道士苦笑两声,终归无言。
“若是有独孤前辈破山河关那一剑的威力,能否斩其一门?”
徐闲轻声问道。
“此阵已经将整个上京城连为一体,二品巅峰剑修的一剑能搅乱阵法可想要破阵还是太难了,毕竟是真武山数百年来的底蕴。”
“此阵只有内部破解的法子。”
“又或者……”
老道士长叹一声,望向那奔腾的凉州铁骑欲言又止。
“省得!”
徐闲也明白了老道士口中所言,
此城若想要凭外力而开,那便只有用凉州兵卒的命去填了,可不到万不得已徐闲绝对不会这样选择,毕竟放眼望去大庆四周还有群狼环绕,在这里折下了太多的底子往后便难以为继,实在得不偿失。
“百指挥使,你在城中的安排如何?”
“禀殿下,城中的探子近两日在无消息传出。”
百晓生单膝跪地苦笑一声,说来也是奇怪,两日前真武山上千道士入城的消息传回后,城中凉州谍报司的探子就仿佛全部消失了一般,别说有用的情报传出便是那些人的生死自己都不知晓,至于城门安插的碟子怕是早就被清理的一遍。
“那便,再等等!”
徐闲嘴唇轻启,
一个粗粝的汉子在脑海中浮现,御花园刺杀皇帝那日便是那个汉子冒着天大的干系放自己父子二人出了上京城。
……
上京城内,北墙,洛城门,
百丈外一小院中,
百十个汉子都带着斗笠身穿黑衣手中狭长的横刀已经握在手中,蒙面巾下露出的双眼隐隐有血丝升起,喘气粗重。
“余武,当真要如此?”
有一老者站在院门口外望着汉子前方正用抹布擦刀的陈余武沉声问道,拐杖杵地心中甚是不安,一旦出现半点差错自己陈家怕是要血流成河。
“爹,如今我陈家已经落魄至此。”
“不搏上一搏又那来的封侯拜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