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手中多出了一个木匣,
一袭白衣的女子身怀六甲依旧步履轻盈,清风徐来长发飘飘,裙摆被风微微扬起,手中的木匣轻声作响。
只有徐武晓得那木匣里面安安静静的躺着一把长剑,谁知道镇北侯夫人在嫁人之前还是一位半步二品的小剑仙?谁又晓得高高在上的女子剑仙当初又为何会看上一个血泊里打滚的小小校尉?
“徐夫人,您来了?”
大太监见那女子走出侯府如释重负。
“夫人,请!”
两位模样标志的宫女小心翼翼的掀开帘子。
马鞭扬起,
车轮滚滚,
珠帘落下,
徐武仰着头让眼眶里的东西不会落下。
马车后三百红衣黑家的凉州铁骑紧随其后,
街道两旁无数甲士长戟顿地,
凉州城内万人空巷。
老太监身子微颤,神色默然。
……
“你娘亲此去便入了上京。”
“你也是在上京生下的。”
徐武坐在徐闲身旁的石凳上喃喃道,石桌上还有坛茅柴酒,其中一坛已经见底,徐武身上的甲胄上还有酒渍。
“我娘亲是在上京出的事?”
徐闲灌了一口酒轻声问道,手掌却已经轻轻的盖到了桌上的惊蛰剑柄上。
“不是。”
徐武摇了摇头。
“那时候陛下正值春秋鼎盛之际,陛下与我更是有知遇之恩,如何会干出杀鸡取卵之事?有些道理老爹我也省的,所以从一开始我便想让你当一个富贵侯爷,这三十万凉州铁骑也从未想过要交到你手中。”
“那又是为何?”
徐闲开口问道。
“回凉州一千八百余里你也看出来了便是寻常四五品江湖武夫也能杀得掉为父,若是世袭罔替也就罢了,偏偏老爹还是在战场上一刀一刀杀出来的爵位。”
“说起来,老爹当年也算是那这个道士口中说所说的修炼天才吧,没有百年不出那么妖孽的天资,可也算看得过去,算算当年爹在你这个年纪时也勉强有个四五品的修为吧。”
徐武唏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