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赵括摸了摸下巴,
“那便算父亲八十万大军吧。”
“…………”
赵括摇头抿唇,后者苦笑无言。
“我便吃亏些,领军南征。”
“如此便试试?”
“父亲自可带军入境,且看我如何破之。”
赵括仰头时眼中莫名有精光流转。
木签挂着各色步片做成的小旗已经插满了整座沙盘。
“父亲,请!”
当赵括手落到沙盘之上时整个人的气质已经变了一番,哪有先前轻狂模样,脸上是郑重肃穆的神情。
半个时辰过后,
赵括落手一旗帜插下时,整张沙盘活了过来一般,如同一把锋利的铡刀两齐魏首尾相连的大龙斩断。
“呼——”
“父亲大人,还在垂死挣扎吗?”
赵括端起一旁已经冰凉的鸡汤,甚至没有在意上方凝结的油渍一饮而尽,望着沙盘上的局势轻笑道。
“这——”
“为父输了。”
中年汉子额头已经挤满了细密的汗珠,手顿在空中看着沙盘之上的局势不知从何处破之,只得长叹一声。
“夫君,府中有贵客前来……”
妇人的声音刚刚传入书房,
门便已经被推开,
白起目光在书房中一扫而过,在墙上的地图上停留了片刻便略过,可目光落到沙盘上时瞳孔放大竟是移不开眸子。
良久后,
抬头时白起与赵括双目相撞,
一人白衣黑甲,腰佩铁剑,杀伐无双,
眉宇间是化不开的冷冽,
一人一身白袍,腰间佩玉,年少轻狂,
眼神中是说不出的骄傲。
此时,
两人俱为及冠,皆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