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戟的痕迹显然是祖传之物,虽是少年可眉宇间总有一股子挥之不去的冰冷之色。
“吱呀吱呀……”
吊桥放下,
护城河上有水珠被激荡而起,
被修缮过后的厚重城门缓缓开启,
有灰尘簌簌下落。
入眼,
一身黑金蟒袍的少年郎正提着一坛美酒,
迈出走出城门。
走出十余步后站定,
举目望着牛车上那个白衣黑甲的少年。
“这是何人?”
先前的老者揉了揉眼睛问道,看清楚城门大开处那个一身黑金蟒袍的少年郎彻底呆愣住了,如今天底下有胆子穿这一身衣裳的只有一人。
“快扶我下车!”
老者慌忙从车上翻身而起,身旁的几位中年汉子也是几位茫然呆愣在牛背上,老者下车理了理身上的布衣,便要行礼,便是公孙家显赫之时遇上眼前来人的身份也要毕恭毕敬何况还是说落魄到如今的田地?
“不必多礼!”
徐闲扬手道,嘴边一直挂着温和的笑容。
“本殿,特来为公孙家入京接风洗尘。”
“殿下,草民……”
老者眼角有浊泪流下只是觉得受宠若惊,原本以为此次能够入京都已经是天大的喜讯,能走个侧门安然无恙的投军便已经是一帆风顺呢,哪里又能够想到不仅城门大开,更是当朝殿下轻易出城相迎。
“草民,白封信,见过殿下!”
“草民,白于成,见过殿下!”
“草民,白阜明,见过殿下!”
……
牛车上几位孔武有力的中年汉子一同行礼道,当目光落到徐闲身后的凉州兵卒上时感受身上的那股子悍勇之气更是觉得不虚此行。
“草民,白起,见过殿下!”
少年郎从牛背翻身而下,语调中并没有太多的起伏,只是眯着眼看着眼前的那身穿黑金蟒袍的来人,看清后眼中的惊异一闪而逝,在郿邑郡时便时常听人说起,如今一见只是觉得那人的年纪恐怕比自己还要小上些许。
“可会饮酒?”
徐闲拍开手中茅柴酒的封口遥遥对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