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或许比一开始的他还要正派的多。
“你的机会不是我给你的,是塔力克和莫科特给你的,当时我是真的打算直接敲死你算了。”
布尔凯索感觉有些犯困,双眼微微闭上随意的说着。
这种事情也没有必要隐瞒。
“我不太明白。”
朗姆洛看了一眼屋里正熟睡的托尼,感觉有些难受。
“你以为你结束了你的救赎之后,你的身上就不再背负那些遇难者的血债了吗?”
布尔凯索一动不动的说着,似乎他什么也没说一样。不是朗姆洛没有想过这些事情,朗姆洛只是想从布尔凯索的口中听到一个答案而已。
朗姆洛很清楚自己身上的血债不会因为他的弥补而消失不见。
就像是钉在了木头上的钉子即便是拔除了,也会留下一个坑洞,有的时做下了就是做下了,无可辩解,也无法弥补。
对于野蛮人越发了解的他明白,自己身上的气息或许比起那个贱兮兮的康斯坦丁还要难看一些。
毕竟在此之前的他,可从未做出什么好事。
“我不这样认为,我或许还需要做更多的事情,只是…”
“只是你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因为这个世界还轮不到你去牺牲,也不需要你为了那些受害者做些什么?”
布尔凯索有些粗暴地打断了朗姆洛的话,也没有给朗姆洛辩解的时间。
“那个巴基,他的身上有着被罪恶压倒了角落里的那么一点点的善良,比你来说他或许更加的正直而善良。”
布尔凯索拿起了酒瓶,吹了一口。
“但是就像是当我想要杀死你的时候,塔力克和莫科特阻止了我,而里边那个小子在动手的时候,并没有人阻止他。”
布尔凯索向来是不喜欢宿命论这种空虚的说法的,要是一切都命中注定,那所有人都躺在地上什么也不做好了,看看命运是不是想要所有人都在这段时间饿死。
“我没打算阻止,也不打算救他。他只是一个身上缠满了罪恶的陌生人而已。”
“但我没办法救他。”
朗姆洛摇了摇头。
当时他的药瓶刚刚才灌给了卡西利亚斯,没等到药瓶中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