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获得战旗的资格。”
奈非天想要传送的彼此的身边那需要战旗作为指引,每一杆战旗都是一段传奇的起始。
现在的圣上上只有罗夏摸到了获得战旗资格的边缘,但是那终归是没有战旗。
“这么说我们就这样什么都不做?”
安吉尔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整个人往沙发里边又挪动一些。
显然这个廉价的沙发让她觉得不那么舒服。
“我在想,蜘蛛侠的伤势大概还需要一些时间去恢复,在那之前我们还有时间。金并看起来完全没有找我们的意思,不知道他最近在干什么。”
马修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
而他担心的那个金并,现在正在不断在那些地下势力的头头面前露脸,不断地尝试着如何让这些人诞生出高质量的恐惧。
金并对于这件事没有多少头绪,只能不断地尝试,活像一个变态。
这种事或许奥丁来做比较合适,毕竟他长了一张会吃人的脸。
而金并在这件事上似乎没有什么天赋,他原先根本不需要带给别人恐惧。
当制造恐惧从手段变成目的之后,这个黑道帝王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看起来今天又是无所事事的一天,我觉得这样下去似乎也不错。不过你不是有那个神奇的药瓶吗?为什么不给蜘蛛侠使用一下?”
安吉尔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懒散了起来。
马修和蜘蛛侠对于金并心存恐惧,但是安吉尔则是没什么感觉。
在见过撒旦像是一个棒槌被人捏在手里,墨菲斯托像是一个傻子被人欺骗之后,她觉得好像没有什么值得恐惧的了。
知道的越少,人就越快乐。这简直就是真理。
至少打工人不会因为什么债券危机而担心,除非这个打工人是因为搞金融被套牢了不得不沦落到打工为生的。
安吉尔现在有些像一条咸鱼了。
“那是一个宝物,足以让正直的人生出邪念,我不能冒这个险,况且我和他也不熟。更何况他也没到不使用药瓶就得死的程度。
现在最可疑的是金并完全没有找麻烦的意思,这很不寻常。”
马修依然在碎碎念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