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拉伯立刻找了个理由来,只是这个理由在这些先祖之灵中可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好了,你现在回来是事情结束了?”
卡尔裘转移了一下话题,他不想让海拉伯显得难堪。
这点事在他们看来那真不是什么需要操心的事情。
“没有,但那些家伙好像越发紧张了。
我回来是想看看布尔凯索回来了没有,按说他那边的事情不需要这么长时间才是。”
海拉伯说着还摇了摇头,只是看着卡尔裘的眼神多了点热情。
这点事情还不需要特别的感激,但卡尔裘的好意他是收到了。
“一个不用去操心他们事情的理由,这个理由比前边那个更像话一些。”
巴那尔笑了笑。
海拉伯想要从麻烦事里边抽身,这个理由就恰当的多了。
至少比不承认自己心软的那个理由更有说服力。
“我倒是没放弃的意思,只是这事情从外人的角度看的确是麻烦的很。”
海拉伯一屁股坐在了巴那尔的身边,顺便抽了巴那尔的脖子一巴掌。
老实说有点疼。
“这事情从开始到结束,我们都不是参与者。你操心那么多总不至于真是大发善心了吧?”
巴那尔丢了一个白眼给海拉伯之后才开口。
他倒是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
“不是,我总觉得那个牛顿爵士不至于蠢到连我们中是谁做主都不清楚。
那么他哪来的自信可以说服布尔凯索?
即便他不知道布尔凯索有多强大,但至少也明白布尔凯索没有对手吧?”
海拉伯疑惑的搓了搓下巴上的胡须:“难道一个所有人眼中的聪明人会忽然做蠢事?这概率可太小了。”
“你就是想太多,你能够改变布尔凯索的想法?
还是让所有人都明白我们其实一点想法都没有?”
巴那尔说着拿出了一个酒坛子丢到了海拉伯的怀里。
他不喜欢操心那么多事情,而且也觉得这件事从始至终都没必要操心。
让所有人都明白奈非天没有威胁这种路子根本就没有成功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