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反抗,也成不了虎狼……”
“本道能养你,自然也能断你羽翼口粮,逐一击破……”
想到这,大踏步离开亭子,拐出阵法,来到外面的庭院当中,吩咐服侍的汉子宋刚取来笔墨。
道士奋笔疾书,接连写了五封信,密封住:“宋刚,立刻把这些信发出去,加急的,你应该明白。”
宋刚心一凛:“在下知晓。”
赶紧奔出去忙活起来。
正阳道长双眼眯着,有杀机涌现:“且容你再肥多几天……”
……
陈三郎离开客栈,心有余悸的感觉挥之不去,那种顽强拼死抵抗后的疲倦之意仿佛潮水席卷,将身心浸泡住,双腿感觉软。
这般状况,很难再继续打探许珺的行踪了,当下之急,得先找家客栈住下来养息。
附近客栈甚多,略作停顿,陈三郎就走进距离自己较近的一家小客栈中。
“客官,住店还是吃饭?”
这个时间点,生意冷清,那徐娘半老的老板娘正在柜台上百无聊赖,突然见到有客人进门,连忙起身招呼。
陈三郎瞥她一眼,扔出一锭银子:“住店,另外送一桌饭菜上房间,要多肉。”
老板娘一怔,随即笑眯眯道:“好嘞,你先上去稍等,饭菜很快就好。”
说罢,伸手拿了银子,大屁股扭动,吩咐小二准备饮食。
有钱好办事,陈三郎在房间中只等了一刻钟功夫,小二就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送上来了。
他便开吃,饭菜都算合口,于是风卷残云,先吃个饱。让小二收拾干净后,关门闭户,坐在床上调息,回想遭遇时的情景——
春雷响,震魂魄,直奔脑海,属于一次术法攻击。
也许说“攻击”不大恰当,那声雷鸣虽然来得迅猛响亮,但感觉总有些保留成分,否则光凭《浩然帛书》闪现,不可能那么轻松就将雷声消融掉。要是真正的攻击,起码得经过一番拼斗才行。
既然不是攻击,那很可能是一次试探了。
陈三郎心里亮堂堂,自然明白幕后施法者的身份:自从在南阳府被种下秘法,冥冥中总有被人窥视的感觉,如芒在背,很不舒服。只是这感觉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