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打擂台……
“原来如此……不知究竟是什么回事,以至于陈夫人大打出手,将我的人打成重伤呢?”
这话有颠倒黑白,抢占道理的嫌疑。
陈三郎晒然一笑,将事情因由说了,盯着他眼睛:“这件事,蔡老爷你可知情?”
蔡老爷道:“我又不管这客栈,如何知道?”
转过脸问老板娘:“五娘,可有此事?”
妇人心思玲珑得很,哪里不明白个中关窍,登时叫起撞天屈:“老爷,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是他们住店不给钱,想要讹诈。走,咱们报官去。”
倒打一耙的手段非常熟练,最后又抬出衙门来压人。
这般官司,无凭无证,许珺咬她不入,闹上公堂也不怕。
蔡老爷闻言,一摊手:“陈解元你看,中间是不是有甚误会?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事情总有个曲直黑白不是?陈解元如果信不过,可以到衙门击鼓鸣冤。”
陈三郎叹了口气,早料到会是这个情形:明摆着耍无赖,别人无法奈何。
但别人是别人,许珺是许珺,这少女的心思从来都没有多少顾虑,干净而利索,只要认准的事,就不会半途而废。
她秀眉一蹙,若有所感,忽而大踏步走向蔡老爷。
蔡老爷冷哼一声:“站住。”
许珺置若罔闻,不断逼近。
刚才她轻而易举击倒四名手下,蔡老爷知道其绝非弱女子,不过心里也不怕,喝道:“陈解元,你再不叫她停住,休怪蔡某不客气了!”
陈三郎意定神闲:“不必客气。”
话音刚落,许珺便出手,咔嚓,一出手,便是狠手,直接将两名意图过来阻挡的汉子给撂倒在地,爬不起来。
“你!”
蔡老爷惊怒交集,真没想到对方会如此不顾一切地下手,什么情面,什么顾忌,统统不存在,简直比地痞还要痞。
“上,全部给我上!”
一声令下,哗啦啦,剩余的汉子纷纷红着眼扑上来,有些人手中寒芒熠熠,竟动了匕首之类的利器。
这些汉子虽然出身街头,不曾正儿八经地练武,但颇为凶悍,不怕死,手里或多或少都沾染着血,胆气肥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