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术》,从仗剑到驭剑,乃是一次巨大的进步。顾名思义,可知差别,到了此际,陈三郎才算真正领会到《浩然帛书》的精髓。
在此之前,陈三郎激发小剑,勉强也能算是驭剑,不过属于皮毛,根本不具备可比性。
而当迈入新境界,陈三郎才霍然明白,原来掌握已久的斩邪剑,竟是一道气,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由此引申出去,天地万物,难道都是气?
想着,陈三郎不禁哑然失笑:其实类似的主张观点在道家经典上早有阐述,并被认为道理。
“啊,珺儿姐姐,三郎在笑!”
惊讶的声音响起,正是宋珂婵。
许珺也被陈三郎的笑给惊着了——她接到通知,立刻从父亲那赶回,适逢碰到宋珂婵,两人一起来到寝室看望,担心陈三郎有事。不料刚到一会,就见到昏睡不醒的陈三郎在笑。
看起来,颇为怪异。
宋珂婵手托下巴,疑问道:“莫非他在做梦,梦到什么可笑的事了?”
这个说法是最有可能的,只是刚刚厮杀过一场,要做梦,也是噩梦才对。
但不管如何,足以证明陈三郎并无大碍。
许珺眨眨眼睛,忽道:“也许他梦见有喜事了。”
“喜事?”
宋珂婵不解。
“嘿嘿,婵儿妹妹,宋伯父上次不是在老夫人面前提过了吗?”
闻言,宋珂婵顿时霞飞双颊,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