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愕然:“…”
“…文远,如果粟城之内的西凉兵从头到从头至尾都没有出来,您说我会怎么做?”斐潜指了指在身侧的粟城问道。
张辽想了想,说道:“君侯亦可放水淹城,困敌于此,调兵南下…”
斐潜点点头,说道:“所谓计策便是如此,当作自然好,不当作也可以,若是将但愿全部押在计策当作功的一面,一旦掉败往往就万劫不复…所以,文远您此次前去,能破敌杀阵当然是最佳,但是如果没有这样的机会,也不必强求,至少您也搅得他们不得安宁,不是么?”
张辽恍然,然后点了点头。
斐潜呵呵一笑,拍了拍张辽的肩膀说道:“有了粟城,我们便已经是立于不败之地了,此刻本家儿动权…嗯,我们欲东则东,欲西则西,或者直接南下取左冯翊也是可以,所以文远不必压力太大,有机会就上,没机会退回来就是,千万不要强求…往后的大战小战还多的去,还怕没有立功当作名的机会?”
张辽听着斐潜站在身旁叮嘱交代,也察觉到斐潜的一份拳拳关切之心,委实有些打动,不由得再次拱手一礼,谢过了斐潜之后,才带着羌骑人马一行远去。
和其他这个时代多半的上司带领不合,斐潜如果采用军令状,又或是动不动就说提头来见什么的,确实在必然的情况下,会逼迫出一个人最大的潜力,但是也并不表白这些立了军令状的将领就必然能够说到做到…
所以还不如采用这种激励的模式,您做到百分之八十就可以了,但是如果能做到百分百,甚至超越,那就必定更好。
毕竟在汉代,绝大大都的人还是属于言出必行,千金一诺的,所以实际上在大大都情况下,斐潜并不需要太过于担忧这些将领的执行力。
当然,前提是斐潜至少对这个人有所了解。
别的很重要的是,或许是后世的习惯影响,斐潜实在不喜欢本身去打那种不当作功就当作仁的战役。
因为那样的战役固然看起来挺爽,但是能留在历史记载之上,是因为这些家伙当作功了,而那些掉败的人,有谁知道他们为这个战役付出了多少,做了多少努力?
为何要当作王败寇呢?
为何不克不及胜则王,不堪则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