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两下,没能挣扎开,便叹了口气,缓缓的说道:“今夜之事…温侯,某乃副车也…”
“副车?何意?”吕布不太明白。
“误中副车?”李曦也是寻思着说道,“…明瑜兄所言,莫非…这个…不太可能吧…”
刘蘩也加了进来,说道:“明瑜兄平日多聪慧,怎么当下却糊涂了,此事不是冲你来的么,又怎么会有副车之说…”
三个人围成一堆,顿时自顾自的在一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把吕布完全扔到了一边。
“到底是什么情况!”吕布也有些急眼了,憋不住吼了一声。
三人动作一僵,停了下来。
王通叹息一声,说道:“…温侯,某也是一家之言,不算得数…既然温侯愿听,某便说了…黑山贼皆尽败于汝手,若按常理,此等军功自当封赏,可是…可是…唉…”
李曦点点头说道:“这倒是真的,温侯如今已是两千石的高禄了,若再往上封…可真没有什么可封的了…袁车骑,也就是车骑而已,不过两千石…”
吕布瞪大了双眼,呆住了。这个问题他不是不懂,只不过这一段时间根本就没往这个方面去想…
刘蘩摇摇头说道:“明瑜兄此言差矣,袁车骑何等人物,又岂会容不下他人…”
李曦却立刻否决了,说道:“嘿嘿,且莫忘了韩冀州!”
韩馥!
韩冀州!
吕布的目光顿时一变…
“…说起来,还是我等害了温侯…”王通叹息道,然后深深的朝着吕布一揖,“…还望温侯宽恕我等之罪…”
“这…这…明瑜兄又有何罪?”吕布完全糊涂了。
王通摇头道:“温侯一身武艺了得,这平常时日么,恐怕寻常人等未必能够近身…且中军大帐历来都是防务重地,非请勿入…然而…然而今日便有了间隙…”
刘蘩恍然大悟的指着一旁的帐篷说道:“…当是如此!歹人见温侯饮酒甚多,又听明瑜兄曾言欲与温侯抵足而眠…便认为此帐篷之内…”
“…”吕布看了一眼王通,然后又看了一眼那个帐篷,脸色凝重。
王通勉强笑笑,像是在安慰吕布一般的说道:“…温侯福大命大,又是身手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