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过来瞪着荀,“怎么?你竟然…”
荀垂下目光,避开了郭嘉的注视,“也不过是是尽些人事罢了…”
郭嘉的眼珠子立刻上下左右乱转起来,皱起了眉头,“这么说来,似乎…嗯,还是有一些…有一些可能的…可是…这个…利于何处?”
荀仰头望天,沉默了许久,才说道:“骠骑于并北关中,行爵田之法?”
“爵田?”郭嘉恍然,“原来如此…可是,如此也是新政啊,亦是一条新路…大汉之弊,不就是如此么…”
荀默然良久,低声说道:“是新路…然亦有旧途…”
郭嘉沉默了下来。
荀也不说话。
两人默默的坐着。、
桌案之侧,一个空碗。
院墙之上,一节枯枝。
远处石阶之处,青苔渐绿,几从小草在石缝之中冒出了头来,虽然依旧看起来脆弱,但是已经无法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