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补充城内所需也…
二来可坏曹贼之谋,以示吾等皆信骠骑,未听信曹贼谎言也…
三么,可定城中之心…城中若知吾等联合骠骑,当定也…
若不是甄宓美貌,这个离间计就根本用不上了。
有一个兄弟关系的袁尚,尚且表现得如此,那么正当壮年的斐潜,能忍得住?即便是忍得住,关键是袁熙认不认为斐潜能忍得住?
这个时候稍微在其中挑拨一下,原本在幽州和斐潜手下处于合作关系的袁熙,必然心怀疑虑,甚至有可能因此生出怨恨来,那么只要稍微有一点火星,那么袁熙和斐潜的关系自然就分崩离析。
反正只要甄宓到了长安,这坨黄泥就算是抹到了骠骑将军的裤裆上了。
可是…袁尚还在迟疑,说道,终究是兄嫂…
郭图冷笑道:公子视之为兄,可有弟有难,兄旁观者?若其尚且顾忌兄弟之情,又为何迟迟于幽州坐壁上观,并无一兵一卒来援?主公所虑非议之事…呵呵,直须言吾等以为二公子已投骠骑,送其妻团聚尔,其余之事么,呵呵…
袁尚眼珠子转动着,脸上的颜色渐渐铁青,这些时日经历的痛楚涌动上了心头,对于袁熙的亲情终于是淹没在了更切身的痛恨之下,善!就依公则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