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竹简核对着,忽然眉头一皱,劈手将木牌砸到了牛四夏的头上,大胆刁民!前日方领过,今日又来冒领!拉住去!杖一百!
按照规定,十五天才能领一次灾粮,不能多领。当然,如果愿意主动的,自动的少领,那是可以的。
牛四夏只觉得心脏都漏掉了好几拍,然后不由得叫将出来:小的没有!小的是第一次来领的!真的是第一次!
小吏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之上,就连笔墨都跳将起来,刁民!朗朗乾坤,贪图小利,狡言而辩,欺瞒上官!拉出去!重重责罚!
几名兵卒如狼似虎的扑将过来,按住牛四夏就往外拖。
牛四夏尤自叫着:贵人啊!小的真是第一次来…
还敢狡辩!打!狠狠的打!县兵乙横眉怒目的指着叫道。
劈头盖脸的木棍砸了下来,抽打在牛四夏的身躯之上。和一般性的轰赶驱打不同,抽打在牛四夏的身躯上的力量明显大了很多,顿时就将牛四夏抽打得鲜血横飞。
小的…冤,冤枉…牛四夏被揍得满地乱滚,起初还能喊两声冤枉,然后渐渐的在纷乱的尘土之中不能动弹了。
小城的县令正陪着蔡琰,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目光低垂,点头哈腰的不敢直视蔡琰。毕竟传闻骠骑将军对于蔡琰有那么几分意思,这要是多看了两眼,被人报到了骠骑之处,自己脑袋上面的帽子还要不要?
不过,反过来说也是个机会,如果蔡琰能够在骠骑面前多少美言几句,那么不是比自己做了多少事都有用?
所以小城县令自然是陪着一万个的小心,一大早就赶到了驿站,向蔡琰请安,嘘寒问暖,表示小城简陋,招待不周,很是不安云云…
蔡琰对于身外之物其实也不怎么看重,所以对于小县城之中确实比较简陋一些的驿站也没有什么排斥,反倒是惦记着自己前来这里的责任,便要去看一看灾粮的发放情况。
看着城中米铺在有序的给拿了签子的人发放灾粮,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井然,蔡琰又问了问灾粮发放的数目,县令也是清清楚楚,数目张口就说,并没有发生什么要问一下主薄啊或是什么其他人的情况。
好像都不错。
蔡琰正待准备让人将这些都记下来,形成档案,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