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乌程的孙氏,是孙静之子,孙暠。
日高为暠,山高为嵩。孙暠一直认为自己应该有一个更为日高,更为山高的位置的,而不是仅仅是一个什么狗屁杂号定武中郎将。
每次想到这个职位,孙暠就觉得脑门有些发热,眼珠子有些发疼。若是一般人,倒也罢了,毕竟是个中郎将,可问题是孙暠能和一般人去比么?
还有自家父亲的那个什么昭义中郎将,又是什么昭什么义?
孙暠之父孙静,是跟着孙坚当时一同起兵的老一辈了。当初孙坚起兵的时候,兵不过千,将不过十,而孙静当初就支援了孙坚五六百人,可以说是原始股里面的员工股,占比很重的那种。
不过么,孙静在孙坚死后,并没有多少的争权夺利之心,或许是久经风浪了,很能沉得住气,所以自然没和孙策争什么,孙策上台之后投桃报李就表孙静为奋武校尉。
后来孙策又死了,孙权上台,连忙给孙静改成了昭义中郎将,然后给孙暠封了个定武中郎将,什么昭什么义,又是定得什么武?
孙暠正送了一位宾客出门,两人笑嘻嘻的在门口手拉手好一会儿,才依依惜别。毕竟送了不少东西,总是要让客人觉得值回票价才是。
眼见着宾客走了,孙暠才转回头,就看见自家儿子孙恭到了身边,悄声说道:有客至。
孙暠一愣,旋即明白了,点了点头,便往内走。
正经客人都是走前门的,而不走前门的宾客么…
这个走后门的客人么,也是孙氏直系之人,自然算是自家亲戚,走一走后门么,也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不过这个客人的父亲,可是个不小的人物。
后门的客人,是孙兴。
孙兴是孙辅的大儿子,而孙辅则是孙坚长兄孙羌的次子,是另外一房辅佐孙坚的孙氏子弟。
贤侄,来来,让叔父看看,嗯,长高了不少…孙暠笑眯眯的对孙兴说道,就是看起来瘦弱了些…
听着平常的寒暄话语,孙兴鼻头一酸,几乎是要掉下泪来。
孙辅被孙权软禁之后,家中就是凄凄切切,悲悲戚戚,当真是到处闭门,人人白眼。
孙恭也上前见礼,称呼一声长兄,孙兴便连忙正容回礼。此时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