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没有,只剩下一些枯干的枝干,就像是向天空伸出去的干瘦手臂。
曾大户喘着粗气,从马背上滚落下来,坐在一颗枯树之下,伸直了双脚,抖着腿,然后瞄了一眼后面,追上来没有?人呢?
曾大户,嗯,曾晓,算了,还是大户顺口,年轻的时候也是跑马的汉子,当年也是彪悍得很,要不然也不会拉扯起这么一大团的马贼来,但是这些年,年岁毕竟大了一些,从腰骨到腿脚都是有些问题,平常还没有觉察到,当下这么高强度的疾驰,就将弱点给暴露了出来。
马贼呼哨着,然后落在后面的哨探急急向前,到了曾大户面前,报!没看到追兵!
没看到?!曾大户怔了一下,没追上来?
旁边的心腹说道,该不会是我们跑太快了,追丢了?
不可能!曾大户皱着眉头,撑着枯树干站了起来,抖了抖腿,然后指着地面上的马蹄印,就这么明显的印迹,瞎子都能看得见,他们会看不见?
那么是…是我们这里泉水的事情泄露了?心腹说道,但是他们怎么知道的?
曾大户瞪着眼,呼哧呼哧喘息了几下,在等等看…要是他们真的不来…我们就变成了在暗处了…哈哈,嘿嘿,到时候杀到他们后面去!看他们怎么办!
哨探给我放出去!盯紧了!曾大户大声吩咐道,其他的人轮流休息!别去碰那些清的泉水!让马去喝那个浑水!
知道了,大头领…
曾大户叉着腰,眯着眼看着南面的方向,半响之后才喃喃的说道,不上钩?嗯?这些人想要干什么?
马贼的巢穴,也就是那个军寨,虽然说也不是不重要,但问题是在戈壁大漠之中,显然人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手下有人,那边不能当新的巢穴?老的巢穴丢了,再占一个新的巢穴就是了。
所以曾大户觉得,张辽是一定会追上来了的。
可是现在…
难道说这一次的所谓骠骑将军,传闻之中是多么了不起的这些战将,也像是当年汉灵帝时期的那些将领一样,只是来走个过场?捞取一些战绩而已?
那不就更好办了?
可是,真的会是这样么?
不知道为什么,曾大户忽然有些担心起来,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