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那么自然也是可以到长安上任的。就像是后世某些人能搞到一个上大学的名额,当然也可以安排一个领钱的公务猿坑位一样。
韦康有一点是猜对了,韦端确实是觉得他不够成熟,但韦康他也有一点是猜错了,他爹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有权柄。
坑爹的孩子,不仅仅只有在后世才有。
家父乃参律院院正!韦康如是道。
这句话韦康说得很顺熘,就像是后世那些年轻的大学生出了社会,进了公司的时候总是喜欢说今天以公司,明天公司以一样。他很骄傲,也想着他自己有朝一日,可以成为他父亲的骄傲。
可是韦康没想到的是,他不仅没带来骄傲,还给韦端带来了麻烦。
大麻烦。
韦端还一直以为韦康是在陇西,是乖乖的担任着县令,在积攒着政治资本,所以当他听闻五谷道场之事有韦康参与之时,头一个反应就是不相信。
不敢置信。
虽然韦端也清楚他家的孩子其实未必像是他平日所言的那样乖巧,但是就像是父母不太愿意让孩子看到自己无能的一面一样,父母同样也不太愿意让旁人知道自家孩子的顽皮和不懂事,所以韦端在大多数的时候都是表示他孩子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口中叫着犬子,但是心中还是虎子的。
只不过这一次,他被虎子咬了一口。
这事情,其实没有什么太难以确认的,当韦端带着几个人,急匆匆的从将军府内奔出,赶到了长陵之内,韦康藏身之处的时候,看到了韦端他所熟悉的那几个韦氏护卫的身影,韦端的脸色勐然之间涨红一片,然后很快的血色又是尽数退去,只剩下了一片的灰白之色。
逆子现于何处!令其来见!韦端大喝着,声色俱厉。
几名韦氏护卫见状,便是连忙去找来了韦康。
韦康有些失措,但还是鼓起勇气迎了上去,拱手见礼,父…父亲大人…您,您怎么来了…
韦端觉得脑袋一角,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敲着,逆子!你为何在此?!
在那么一个瞬间,韦端还寄希望说韦康只是因为什么其他的事情来长安公干,有闻司的人只是一个误会。
啊,这个…韦康支支吾吾,眼珠子乱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