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也有了积蓄,不必再苦于钱财,所以花钱起来便是毫无顾忌。
有福,但是未必有什么能力。不是有句话叫做傻人有傻福么?
那么,既然是有福之人…郗虑沉吟了一下,那是不是要多走动走动?
路粹皱着眉头,并没有立刻回答。
作为曾经在一个沟渠里面挖黑料的战友,两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关系比较铁了一些。
啊…半响之后,路粹忽然像是想到了一些什么,便是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下意思的左右看看,才低声缓缓的说道,我忽然想起一事来…当年大世子死得颇为蹊跷…而现在又是将二世子给推出来了…若是丞相其实有意…
有意什么?郗虑下意识的问了半句,然后猛然醒悟过来,顿时冷汗流淌而下,原本有些熏熏然的酒意顿时无存,不会罢?
路粹低声说道:当年…大世子…如今丞相怎会不防?
郗虑哆嗦了一下,然后赶忙向路粹拱了拱手,多谢贤弟提点!这…搞不好还真是…
曹昂当年死的时候,许县之中可是没少嘀咕。
有人说是江东刺客动的手,也有人说是当年被曹操杀害的边让门客下的毒,亦或是什么天神惩罚之类的,反正似乎曹昂就是死于他父亲曹操的连累,如果不是他父亲挟持天子,不是搞得冀州豫州鸡犬不宁,也就不会有曹昂的死。
那么现在曹操将曹丕给推出来…
又是几个意思?
寒风呼啸而来,又是呼啸而去。
虽然身侧有暖炉温酒,但是郗虑和路粹似乎依旧感觉到了一些寒意,甚至连饮酒的心思都消减了。
谨慎些,还是谨慎些好…郗虑低声说道,明日起,某便不回家中了,暂居于官廨之中罢…
路粹也是点头,同去,同去…
在同一个黑夜之中,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想法。
就算是在同一张床上,也依旧是同床异梦的多一些。
只想要中兴,不想要献的汉帝刘协,显然对于曹操竟然让曹丕代为处理丞相议事大为恼怒,甚至是觉得这种行为是对于皇权的严重挑衅!
虽然说孔融已经是离职,但是毕竟也是前北海相,太中大夫!是堂堂正正的前当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