僮仆都尉可能拥有一定的简单的属官和下辖兵马,具体如何不是很清楚,但是有记载说僮仆都尉常居焉耆、危须、尉黎间,赋税诸国,取富给焉,也就是可以明确这个机构是游动的,不是定点。
从匈奴的社会结构,生产关系,生活方式等等来看,注定了这个僮仆都尉,只能是类似于游牧性质,不可能深入西域腹地长期屯驻,也就不可能对于西域之地有比较深刻的持续影响。
这一点,从后世对于西域的遗迹挖掘可以证明。
在西域大部分考古发现的在大汉时期这个阶段官署和屯垦机构,基本都是华夏的印迹,而属于匈奴的几乎没有。李广利伐大宛后,西至盐水,往往有亭。而仑头有田卒数百人,因置使者护田积粟,以给使外国者。
斐潜说到此处,便是叹息有声。
斐潜他真是觉得非常的可惜。
这些早期的大汉殖民据点,竟然历经了四百年,都没有能形成有效的律法惯例…
若是大汉早期能将殖民制度定下来,何必等到后世日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