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点了点头,然后阖上了面罩,沉闷声音在面罩后面响起。
陷阵之志!
众人呼应着。
有我无敌!
高顺摆手向前。
众人默然跟上。鰧 务涂谷的石墙虽然不宽,但是两端连着山壁,阻挡着高顺等人前进的脚步,也没有办法迂回,只能是正面突破。
风吹过务涂谷,似乎带出了一些呜咽的声响。
阳光照射,燃起的火焰升腾而起,似乎整个务涂谷石墙之处的空气都在晃动着。
高顺带着手下,偃旗息鼓,混杂在之前的兵卒之中,身上的厚甲外层披着一件破布袍。跟着高顺的陷阵营兵卒也多数都同样批这一件布袍,没有找到布袍的,便是干脆是往盔甲上盖了一层破毯,尽可能的掩饰着他们身上和周边兵卒截然不同的厚重盔甲。
沉重的盔甲在平日里面,并不会成为一个负担,甚至就像是呼吸一眼的自然,可是高顺身上有伤,这就让他在每走一步都会隐隐的作痛。
在面对着汉军两波冲击之后,车师后国的人也不是毫无损伤,同样也是死伤甚多,甚至并没有因为是防守方就能有决定性的优势,这使得这些车师后国的人在防守的时候,多少有些精力衰减。
高顺混杂在队列之中,很轻易的就混到了石墙之下,并没有承受太多的攻击和重点的关注,于是等到高顺猛然发起攻击的时候,车师后国的人才发现这一只小队的汉人兵卒并不寻常。鰧 等石墙之上一个个明显疲倦非常的车师后国兵卒慌忙或是大叫,或是去拿长兵器要推云梯的时候,已经晚了。
当击杀几名在前方阻挡的车师后国兵卒之后,高顺便是冲上了石墙,一脚重重的踏在另一名来不及躲避的车师后国兵卒的胸口处,就听到一阵骨裂的声音,径直将其踩死。
这名倒霉的车师后国兵卒喷出的鲜血还未落下,高顺手中的长枪便是盘旋飞舞起来,顿时带出了一朵朵的血花。
攻坚,见面就是分生死。
活着站着,躺下的死。
各种锋刃挥舞着,在眼皮下,在身躯上。
最先抢上了石墙的陷阵兵卒虽然身穿重甲,但是并不代表说就能完全免疫刀枪的伤害。因为人数相差悬殊,每一个陷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