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用…若西域复平,此酒售往贵霜,安息,并驻客商,购买住所,行蚕食之法,推教化之道…
吕布愣住了。
他看着酒葫芦。
举着,就像是手中举着不是一个酒葫芦,而是一把刀。而他方才将这把刀给吞到了肚子里,而且还挺开心。
文和…你…唉…吕布不知道要说一些什么,你…就是天生这么会算计的么?
吕布或许原本想要说的是斐潜,但是话到了嘴边便是拐了一个弯。
贾诩哈哈大笑,此法又不是新创!早些年主公入川蜀,不也是如此么?不过是换了些器物罢了!何来早晚之说?
…吕布憋了一口气,半天才吐出去,默然不言。
贾诩并没有说错,这并不是什么新方法了。当年斐潜进川的时候,就是晃荡着这些金银财物开道,而这种方法同样也不是斐潜所创,川蜀之中的金牛道是怎么来的,不就是已经说明了这一点了么?
大宛有马,吾等有酒…贾诩哈哈笑着,然后看着吕布,摇了摇头,可惜啊…
吕布顿时就觉得快乐水带来的快乐,似乎已经过去了,内心当中的不悦又重新翻腾了起来,不由得沉下脸来。
贾诩晃晃酒葫芦,又是喝了一口,西域平乱之后,便是按照陇右之法,立教化,农业,考工,商会四处,以应四民之需,同时西海城内,汉民聚集之地,依律设立户曹,仓曹,法曹等官廨之所,以协调处理各类政事,另有巡检,直尹,为治民二佐…又有太史将军统领军务…
兵卒军将么,则是查杀贼匪,靖平地方,抵御外敌…贾诩抬起眼,飞了一眼吕布,此便是西域续进政务之法…嗯,同样此等政务之法,亦非新创,哈哈,在陇右已经推行多时了,颇为灵活有效…
吕布抿着嘴,…文和是特来嘲讽于某?!
贾诩摇摇头,叹了口气,非也。只不过略有叹息而已…策非新策,法非新法,律非新律,这道路么…亦非新途是也,奈何之,奈之何啊!
吕布眯着眼,心中觉得贾诩嘴上说不是,但是心里面就是故意的。
主公所思,妙法却显寻常。贾诩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芦,若非得此柘浆酒,又有谁知琼浆美?若非亲为西域事,又有谁知繁杂多?吕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