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化代替了普遍性。
李典不置可否,既不说对,也不说不对。
王凯得意洋洋的晃着脑袋。
敢问还有什么高见,不妨一起说说…李典继续问道,他到想要听听这半个老乡,究竟能说出什么来。
自然还有。其二,骠骑用人不妥。王凯晃着脑袋,很是得意,如今西域之乱,便是明证!若非骠骑用人有误,又怎么会有西域烦忧?更何况…
王凯瞄了一眼李典,略微带出了一些鄙视,将军啊,难道如今还不悟么?
悟什么?李典装傻反问道。
吕奉先必死!王凯斩钉截铁的说道,吕奉先之死,就是骠骑所害!骠骑明知其有勇无谋,却不配给谋臣辅左,就是为了让吕奉先去死!如此方能夺其西域!摄其成果!可怜吕奉先辛辛苦苦,却为了他人做了嫁衣裳!
如此,将军,事到如今,难道还不悟么?!王凯挑着眉说道。
又是悟什么?李典继续装湖涂。
王凯大喝出声,下一个吕奉先,就是将军你啊!
…李典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王凯以为是李典被他的理论震慑住了,便是越发的得意,摇头晃脑的说道:骠骑起于浮萍,根基不稳,故而初多用外姓,然如今其渐成其势,这外姓,就从助力,变成成了阻碍!如今西域,只是开端!
李典摆手说道,怎么可能?骠骑仁德无双,宽宏有量,岂会行此等之事?
王凯却只是笑,既没有立刻反驳,也没有继续说什么。这是他在青龙寺里面学来的说客秘诀第二招,留白。
王凯觉得,骠骑要是没防备吕布,那么为什么说出兵就能出兵了?要是没提防张辽,那么为什么要调张辽走?要是没怀疑李典,为什么不让李典在长安三辅任职?
所以答桉是不是很简单?
王凯觉得,李典一定会有这方面的忧虑,而他自己只需要将这个忧虑扩大,然后形成裂痕,最好能让李典做出一些什么举动来,那么就可以算是完成了山东那边交予的任务,自己就可以回去拿赏钱了!
将军!这吕奉先,可是降将!王凯沉声说道。
李典的脸色终于是有了控制不住的变化,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