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域都护…不知都护是…
辛毗哦了一声,都护外出巡弋地方了,不在常山城中。待都护回旋,再与将军叙谈就是。
夏侯尚点头应是,走了出去,似乎规规矩矩,但其眼珠子却在不停转动。
等夏侯尚走远了,赵云才从后堂之内转了出来,皱眉思索。
辛毗走了回来,拱手见礼。
赵云点了点头,让辛毗坐下,佐治,汝观其如何?
辛毗思索了一下,然后说道:闻幽北曹军之中,夏侯氏曹氏之间略有龌龊…倒是没想到如今变成了这般纷乱…若是以某之见,其中依旧还有些蹊跷…
且言之。赵云说道。
言之甚细…辛毗一边思索着一边说道,若言荣耀之事,人多恐不详尽,无他,欲求一赞罢了…然若论及罪,则多避之而言其他…然此夏侯直言不讳,并无难堪…当然,亦可其以之示为诚…
赵云点了点头。
一件事情有很多方面,具体怎么看,自然是需要慎重考量。
此外还有一点…辛毗低声说道,大战当前,何不戴罪立功?或是…此便为戴罪之功?
赵云沉吟了片刻说道:如此说来…此子多为诈降?
辛毗点了点头,恐怕如此。不过,我等亦可以通过其人,知晓幽北曹军安排动向…
夏侯尚将自个摊成了个煎饼。
翻来,翻过去。
自己没说什么错话罢?
当然,夏侯尚也清楚,眼下并不能算是脱离了危险,因为在初期,大家都还客气着,等到消息确定之后,才是最终能够确定安全与否的关键。
夏侯尚哪里也没有去,就是关着门,待在临时的住所之中,不仅是他,连带着他的手下也都是如此。如今看起来很平静,实际上一点也不平静,夏侯尚也知道,周边可能有无数的眼珠子盯着这里,这种无声的较量,有时候比激烈的正面冲突还要危险。
焦虑自然也有,不安也在所难免,但是有时候夏侯尚也只能是安慰自己,毕竟谋事在入,成事在夭,若是天佑大汉,天佑丞相,自然是无往而不利。
至于天不佑的话…
天不佑了,那还做什么?
所以夏侯尚倒也吃得下,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