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地步,和韦康密切相关。
韦端就连自己的乌纱帽都献祭了,才算是勉强保了韦康下来。献祭的时候出于对于孩子的爱,可是献祭之后,再看韦康并没有多少长进,心中自然就不舒服了。其实韦康也并非完全没有长进,至少现在他不敢当街高呼我爸是韦端了,但是明显这样的进步并不能让韦端感觉欣慰。
父亲大人…韦康连忙向韦端行礼,孩儿…去了市坊一趟,见市坊之中…高呼骠骑者众也…这,这骠骑…如今百姓只闻骠骑之名,不称天子之恩,这,这…恐怕是…
闭嘴!韦端恶狠狠的说道,然后有些惊慌的伸头左右看看,发现没有什么人注意到这里,才算是呼出一口气来,此等之言,汝也是敢妄语?汝仍欲害为父耶?!
韦康瞪圆了眼,这是在家中…
话说了一半,韦康看着韦端的面色,忽然吓了一跳,也是同样色变,不由得压低了声音说道,不,不会吧…家中之人,都是多年家生子…
韦端见韦康明白了,这才脸色略好了一些,也坐到了一旁,说道:有闻司啊…
这怎么可能?不可能!韦康惊恐的四下看着,似乎是随时身边就会冒出一个企图刺杀他的贼人一般,喃喃重复着,怎么可能?我们…我们家中…父亲大人,你怎么知道这…这个事情的?
韦端望着天,半响才说道:前两天,我听闻说…长安尹中有吏,因为私下辱骂骠骑而被免职了…此子粗鲁无礼,被免也是咎由自取…只不过听闻说他是在和亲友宴客之时,以骠骑为笑…
那是宴客之人报出去的?韦康低声说道。
未必。韦端摇头,有闻司之中,有采风之人…也有人说,是他前些时日殴打家中随从,其随从便是怀恨而出首之…
这…韦康顿时就想起了他其实对于手下仆从也是随意打骂。
父子两个人呆坐了一会儿,不由得都是愁容满面。
这世道,怎么就如此艰难呢?
半响过后,韦康才低声说道:父亲大人…我们…接下来究竟是…这若是再没有进项,坐吃山空啊…
韦氏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获得额外的收入了。
韦氏有不少的田亩,但是不管是在封建社会,还是在资本主义时代,农产品原生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