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佬的一条腿,然后选用寒门,又是敲断了冀州佬的另外一条腿。
但是很遗憾的是,冀州佬不是人,而是百足之虫,断了两条腿虽然很痛,但是不会死,就算是死了,也未必立刻就僵。
因此,冀州佬的叛离便是已经注定了。这种叛离,是和韩馥阶段一致的,并不是说一开始就有,也不是在一瞬间就产生,而是在一个过程当中慢慢的积攒不满,最终爆发出来。
魏延之所以能够在冀州搅动得风起云涌,并不是所有冀州士族都眼瞎耳聋,愚蠢透顶,而是有一些人等着看老曹同学的笑话,甚至是准备推波助澜。但是这种叛离又不是彻底的和曹操翻脸,而是想要利用魏延来破坏曹操的压制,赚取更多的政治利益。
所以,魏延的成功,和太史慈有一点非常相似的地方,就是他们两个都下意识的抓住了顶层执政者和中低层地方乡绅的叛离…
这种叛离,正在演变和扩大。
就像是在沮氏厅堂之内,众人表面上是说为了商议对抗旱情而来,但是实际上在议论的时候,就根本没说几句旱情的事情,而是很自然的转移到了眼前的天下局势,尤其是斐曹相争上。
沮授不明不白死在了幽州,沮授之子沮鹄继承了家业。
这对于沮氏来说,确实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但沮氏依旧还很庞大。
和田丰那种寒门精英不同,沮氏在广平是大族,占地辽阔,控制的人口也很多。
当年袁绍到冀州的时候,沮授手下私兵就已经不少了,以至于沮授是袁绍手下谋士当中被授予将军头衔,拥有军权并且令其监护诸将,地位超然。
但是福祸相依,沮氏显然也因此被嫉恨…
在沮授死后,沮鹄沉寂了很长一段时间。
沮鹄没有他爹那么强大的智慧和战略洞察力,并不算是多么出挑,甚至算是平庸的人,可是当下广平需要一个领头之人,所以就将他推举在上。
陈氏也是诗书传家,其祖父寔,父纪,叔父谌,皆负盛名。其早年归丞相,奈何丞相之下有颍川荀氏…在沮鹄下首一人捋着胡须说道,如今其子出访,邀家主共击贼寇…此并非为贼而来,而是为求联盟是也。
在右首一人冷笑了一声,哼,陈长文倒是好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