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且森严的队列吓呆了。
曹猊在曹军军阵之中,盯着越来越近的魏延等人,感觉心头碰碰直跳,似乎都要撞出腔子来。
这是兴奋,是激动,还是对于即将到手的功勋的渴望?
亦或是什么其他的原因?
曹猊已经没空细想了,只是本能的喊着,稳住!稳住!靠上去!靠上去!
所以严格来说,是曹军队列在逼近魏延等人…
啊!啊啊啊!
忽然一个曹军兵卒惨叫一声,摔倒在地,兵刃盾牌甩到了一旁,只是抱着脚痛叫出声。
是铁蒺藜!
曹猊立刻反应过来,大声吼叫起来,但是已经晚了。
第一排的曹军兵卒已经停不下来脚步,即便是停下脚步的也会被后面的战友推着向前,纷纷踩上了铁蒺藜,顿时一片鬼哭狼嚎。
快打扫街面!曹猊大吼道。
打扫街面!按照操典,顿时从盾牌阵列后面走出来一队持长枪的曹军兵卒,开始半弯着腰用长枪横扫着长街的石板,将那些铁蒺藜荡开。
曹猊的应对很正确。
曹军兵卒的反应也体现出了其精锐。
但光有这些,依旧远远不够。
并不是正确的应对,正确的操典,就能有正确的结果。
只是十几枚的铁蒺藜,就让整齐的曹军队列出现了巨大的混乱。
原本被盾牌兵保护的长枪手,现如今为了清除这些铁蒺藜,暴露在外。
曹猊长期待在丞相府内,只有理论和训练,没有战阵的实际经验。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当他带着的这些曹军兵卒踩踏到了铁蒺藜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已经失去了原本就不多的锐气…
放箭!
魏延一声大喝,顿时箭如飞蝗!
脱离了盾牌保护的曹军兵卒长枪手,顿时就噗呲呲倒了一地,甚至比踩到了铁蒺藜的损伤还要更大!
随着箭矢的呼啸,魏延也带着人直扑了上来,毫不留情的痛打落水狗。
曹猊又惊又怒。
一场仗,他还没开始打,就已经败了。
此时他如果下令退回去重新整队,在丞相府内墙的弓箭手掩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