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都是冀州边境的,因为要…
坚壁清野?刘晔咬着牙,去问是谁下的号令?!
坚壁清野的战术,不是没见过,也不是不能用,可是现在天子刚下了诏令,结果这里搞一个坚壁清野,将边境的百姓往内迁徙,这是几个意思?
更何况,现在的问题是幽州!
冀州要做的事,是应该想办法去支援幽州,而不是先急着和幽州撇清关系!
护卫去问了一圈,结果什么都没能问出来。
得到的结果,就是上头的命令。
然后,便是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具体是谁发布的,也不知道是究竟从何而来的命令,反正就是这样了,上头的意思,上面的命令,上级的行文,可就是没有实物,也不知道究竟是谁下达的号令。
刘晔沉默了片刻。
从某个层面来说,他也是上头,上面,上级,可是他依旧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即便是刘晔知道这事情很有可能是地方上的某个官吏搞出来的。
百姓迁走了,治所自然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那些官吏也就可以大大方方的表示,不是自己不想要抗击骠骑军,是上头要这么做,他们也很无奈啊,都相互理解,都相互包容一下…
刘晔持天子节杖,他可以出面管,可是他有时间去管么?
是这些难民的小节重要,还是整个战局的大局重要?
为了大局,就可以不顾小节了?
刘晔咬着牙,重新坐回了车上,出发!向前向前!加快,加快!
官道之上。
破旧的,褪色的华盖车向北。
衣衫褴褛的,神情麻木的百姓难民向南。
双方都没有再多看对方一眼。
清晨,
渔阳城。
曹纯的神情疲惫,他带着几名同样疲惫的护卫,在渔阳残破的城头上巡城。
他的身影在清晨雾气之中,若隐若现,多少有些显得孤单而冷寂。
愿意享乐的人多,愿意吃苦的人少。
曹氏夏侯氏族内的人,也同样是符合这样的规律。
曹纯已经两天没有好好睡觉了,只是困到极致的时候,才在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