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恩人啊!那些一起并肩作战的重要经历,难道您老人家全都忘了吗!”雷泽老祖痛心疾首道。
“亵衣…亵裤…”全知老人目光闪了闪,他好像,想起了点什么…
“还有还有,您老人家还带师侄去嫖…去怡红楼喝酒论道,倘若不是鹤师伯,师侄至今也不会明白,女子身上竟有如此多的奥秘…”
“怡红楼…女子的…奥秘…”全知老人好似想起了什么,鼻头一热,忽然流下两行鼻血。
他好似快要真正想起那些往事了。
但最终,残缺的识海使得他无法回忆起那些。
“老夫…不认得你。”全知叹了口气。
“原来如此,鹤师伯的识海竟已残破至斯,难怪会…不记得…”
“老夫虽然不记得你,不过你既然喊我一声师伯,那便也不能和这位宁小友兄弟相称了,要喊小师叔。”
“呃,喊他师叔?这,这不合理啊,他只是我两仪宗无数代以后的香火传人,师侄岂能喊他师叔,那岂不是差辈了!他喊师侄师祖还差不多…”
“要你喊你就喊,废那么多话!师伯的命令你也不听了是吗!”全知脸一板,雷泽习惯性地就屈服了。
“师伯你别气啊,我喊,我喊还不成吗!哎,不就是多认一个师叔吗,多大点事儿,您老千万别气坏了身体…”
…
就这样,宁凡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师侄儿。
宁凡低估了全知老人对雷泽老祖的影响力,他本以为,雷泽老祖不会把全知老人疯癫言语当真。
可他错了。
随着全知一声令下,雷泽竟真的将他当成了师叔侍奉。
宁凡站着,雷泽就不敢坐着;宁凡坐着,雷泽就站在一旁童子一般服侍。那态度,言必恭,行必礼,就差给宁凡晨昏定省、卧冰温席了!
这一日,宁凡正在和北小蛮说着闲话,雷泽这家伙又跑来了。
“弟子雷泽,有事请示小师叔!”一上门,雷泽老祖居然就有了跪拜的趋势,这是要给宁凡行大礼?这还了得?
宁凡险些一口灵茶喷了出来,一边的北小蛮也是惊得合不拢嘴。
石兵爷爷才刚刚复原,还需要休养。她最近忙着照顾石兵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