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小境罢了。
也许是当时白衣神王特意如此。
也有可能是悠悠万古，在岁月的侵蚀下，曾经的一方大界逐渐缩小，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黄泉暗河！”
渔天尊低呼一声，看到了黄泉暗河。
只见一条浑浊泛黄的黄泉，在十万妖兵妖将的四周环绕，似乎曾是防护。
不过如今一角被毁，偶尔会有一个妖兵妖将被黄泉携裹，进入黄泉暗河，流动而出。
显然之前萧长风所见到的那些古人，都是从这里流传出去的。
“白衣神王！”
此时炎天尊也是低呼了一声。
不过让他惊讶的不是黄泉暗河，而是另一个地方。
只见这十万妖兵妖将，全部面朝前方。
而在殿内的尽头，是一张青铜王座。
青铜王座熠熠生辉，乃是神金铸造而成。
这张青铜王座朴实无华，没有雕琢任何东西，甚至连纹络都没有留下。
而在青铜王座上，坐着一个人。
一个身穿白衣，风华绝代的男子。
正是白衣神王！
他坐在青铜王座上，皮肤晶莹，绽放着点点神辉。
一头黑发如瀑垂落，与白衣形成鲜明的对比。
黑发微微摇曳，并未干枯凋零。
他虽然是妖庭之主，但却是人类模样。
五官精致，丰神如玉，宛若一个翩翩君子。
很难想象他是统领无数妖神的妖庭之主。
此时他闭着眼睛，睫毛清晰，眉心之处，有一个黯淡的光痕，似乎油尽灯枯一般。
他就这样坐在青铜王座上，好似只是闭目假寐，并未死去。
不过他浑身气息无比，没有妖威、没有人气、更没有生机。
如同一块礁石，又好似一个黑洞，让人无法探查。
一代神王，妖庭之主。
他，到底是生？还是死？
哪怕炎天尊亲眼见到了，却依然无法确认。
不过此时萧长风的目光却是很快从白衣神王身上移走。
因为在青铜王座前，单膝垂首跪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