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了。
本来，他这种黑鱼，顶多也就长到一米五左右，根本不可能长这么大的！
比如什么媒婆、师婆、虔婆、药婆、稳婆的。
一时间，心中狂涌起一股冲动，就问：“这龙神当真如此灵异？”
但是现在听了那丫鬟的话之后，心头顿时生出了想法。
那龙首人身的神灵自然是王真灵了，这等元神变神之法，对于王真灵来说，不算什么难事。
这时候，那书生就有着明悟，自己已经死了。
那么他就能够借此凝聚神职，掌控历河的权限，开辟出水府来。
“也罢，修行大事为重。既然如此，我就先不报复了，倒是要选个好的投胎对象才是……”
他一个激灵，顿时对王真灵施礼说道：“多谢尊神，若非尊神搭救，我这就要成为厉鬼了！”
一腔子怨念，在这临死之际，不仅没有消散，反而变得越发大了。
此时，那书生方才看到，自己已经站了起来。
王真灵幽幽长叹，若是有着官府正式册封，哪怕只是半官方的。
这县令夫人就想起了以前听说过的种种关于龙神的神异事迹，脸上升起了一股潮|红：“我要去龙神庙拜祭！”
这本体也就只能依旧游荡在河底！
这却是吃了一点真龙之血后，形体突破了天生限制的缘故。
这些碎嘴婆子，张家长李家短，哪种消息不知道？
当然了，想是这般想着，真正这般做，那就太结因果了。
而床上还有着一个自己，气息已绝。
然而那书生即使已经进入弥留之际，意识模糊，却也冷笑：“我宁可喂狗，也不给老大家，便宜别人，也比便宜老大……”
现在的自己，不过只是鬼魂而已！
“我……你……这是……”
这般说着，一股清凉之意，渗透那书生意识，让其一个激灵，原本偏激挟毒的念头顿时消散，渐渐变得清明起来。
说白了，王真灵现在不过是淫祀，是野神。
“就算是分家，这般过继过去，起码田产还在自家人手中，而且，自己也得了祭祀，捕捉孤魂野鬼，岂不是两全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