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咸不淡地道:“听说务实在京师发了财,看来果然不假……哎呀,这得了三叔看重还真就是不同,总角童子也能日进斗金了。”
高务实笑道:“大兄见笑了,不过造了些涤污之物,侥幸得陛下所喜,至有今日生发,不值一哂。”
“哦?不值一哂?”高务滋嘿嘿一笑:“既然不值一哂,何不把此物制造之法传与我等兄弟辈,都来生发一下?”
高务实暗暗叹息大伯后继无人,但却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欲言又止。
“怎么,舍不得了?不是说不值一哂吗?”高务滋冷笑道:“你这点年纪,就学会口是心非了,将来怎么得了!”
我口是心非的时候多了去了,你咬我?
高务实心里鄙视,面上却一副惶恐模样,解释道:“大兄误会了,非是小弟吝啬,只是这香皂在进呈陛下之后,陛下一时心喜,曾口谕此物只能由小弟独家制造,是以为难。”
高务滋料不到还有这一茬,顿时语塞,继而又疑心大起,问道:“陛下还管这个?你莫不是欺我?”
高务实叹息一声,道:“大兄若是不信,不妨致函三伯,一问究竟。”
“这……”高务滋知道自己不被高拱所喜,悻悻道:“罢了,我就是随口一说,难道还真是缺了那几个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