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小心翼翼了?”徐爵忽然微笑着开了口。
来人抬起头,正是楚志远。不过此刻的他没有穿东厂的服饰,而是穿着一袭黑色便服。
“老徐,你搞什么鬼,今天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了吧?情况这么严重,你还约我出来?”
徐爵苦笑一声:“若非情况严重,我也不想约你出来啊。现在那些蠢货被抓进了东厂,你有没有把握让他们不开口,或者……开不了口?”
楚志远看了他一眼,道:“东厂大档头们都是冯公的亲信,要弄死几个人当然是容易的,但现在的问题不在于能不能弄死,而是弄死之后怎么交代!”
徐爵点了点头:“是啊,关键是怎么交代……你有什么好主意么?”
楚志远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下,道:“一般来说只有两个法子,一是找人劫狱,但东厂大牢守卫严密,而且他们不是关在外东厂,是内东厂。在皇城里头劫东厂的狱,这难度跟登天也没什么区别了。”
“另一个法子呢?”徐爵问道。
“另一个法子就是走水。”楚志远目光闪了闪:“东厂里头,冯公亲信多得是,趁着现在姓黄的还没来得及拉拢安插,只要冯公下令,安排一下,造成一起走水事故并不困难,到时候这些人全都烧死了,也就死无对证了。”
徐爵点了点头,露出一丝微笑:“这个主意还不错,不过我有个更好的法子。”
楚志远微微一怔,迟疑道:“什么法子?”
“你去死。”
徐爵说着,右手从桌子底下抬起,露出一张短弩来。
已经上弦的弩箭,箭头正在月光的照耀下发出幽幽的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