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岂有此理!”
黄芷汀捂嘴娇笑,口中却道:“本姑娘不知道你说的这个人是谁,也不要你教……那个什么。”
不过说是这么说,她自己也暗暗生疑起来:明明以前我只要这样说话,根本没有哪个男人不乖乖听我吩咐的,就算是父亲听我撒娇,最后都会依了我的意思。这么多年来,就只有岑凌是个例外,想不到这个张真居然也是……莫非是因为此处太暗,他根本看不见我?
高务实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还以为自己刚才的话伤人自尊了,干脆站起身来,又像自言自语,又像是对黄芷汀说的:“虽然和黄姑娘你这样的大美人死在一块儿也算是人生幸事,不过在下还是觉得活着更好一些……黄姑娘,你若是累了,不妨在此处歇息片刻,在下看看能不能找条路出来,也好逃出生天。”
黄芷汀眼珠一转,道:“你知道怎么找?”
高务实站起来,一边努力把身上那唯一的一条亵裤扯整齐一点,一边道:“不知道,不过,想来无非也就两条:水往何处流,风从哪里来。”
黄芷汀见他扯亵裤,连忙转过头去,心中却暗道:这家伙虽然满口胡说八道,但学识倒的确渊博,既能从大处说理,又能从小处着眼,却不是那些眼高手低的书呆子之流,难怪岑凌之前想要拉拢他,看来他果然有些过人之处。这么算来,这次倒是我输给岑凌一筹了,不过世事无绝对,岑凌怎么也想不到,此人现在却是跟我在一块儿,这近水楼台的优势,现在却是到了我的手中了!
她正想着心事,却见高务实先是走到那地下河边,伸手感受了一下水流的方向,然后又扯了一根头发在看,不禁奇道:“你在看什么?有白头发了?”
高务实没好气地道:“本公子今年才十八,你当我少年白不成?我只是因为这溶洞的风太轻微,扯根头发好辨别风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