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在称呼上也是客气万分的。
花花轿子人抬人嘛,官场常态。
朱应桢当然也知道这一点,打着哈哈笑道:“你可不像愚兄我这等富贵闲人,我又岂敢劳求真你的大驾,还是亲自来见比较好。”
高务实笑着问:“国公爷有何吩咐?”
“诶,哪敢吩咐啊……”朱应桢也知道高务实时间紧,没多闲扯,直接进入正题:“听说朝廷要发一个什么滇战宝钞?这玩意儿我听着挺新鲜的,求真你可知道些内情?”
高务实心中哂然,你连“滇战宝钞”的名字都知道了,还能不知道这玩意是我捣鼓出来的?明摆着就是想来赚一笔罢了,所以才来看看是不是能走我的门路。
不过,这倒不是坏事,只是不知道你是自己想要吃下这笔买卖,还是代表靖难系勋贵的整体意见?
“滇战宝钞确有其事。”高务实微笑着道:“不过这第一期的额度有限……”
朱应桢立刻接口:“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咱们靖难几家通了通气,觉得像这种为国效力的机会,咱们几家身为勋贵,那是万万不能落于人后的。当然,咱们也考虑到朝中还有诸多大臣,甚至民间也有部分那个……那个你说的爱国人士,所以咱们的意思呢,是拿下其中十万两,求真你看可好?”
高务实微微皱眉,道:“第一批滇战宝钞的额度,一共也只有二十万两……”
朱应桢干笑道:“这个额度,呃,我是说……是不是有点少?要不你跟皇上建议一下,咱们提到三十万如何?打仗嘛,有钱才好办事对不对?”
高务实摇了摇头,道:“第一期的额度不好再变更了,除非战事出现迁延,又或者将来皇上觉得该打得更狠一些,这才有可能继续发型第二期……不过,唉,谁让咱们是老交情呢,这十万额度,小弟这次就先许了你们吧,不过万一到时候有人骂我,你们可得站出来帮小弟说话才是。”
“一定!一定!”朱应桢拍着胸脯担保:“谁敢说求真你的不是,那就是跟咱们全体靖难勋贵过不去,咱们哥几个就是去跪哭宫门,也得把事情给你摆平了。”
草……这点屁事你们就要整体去跪哭宫门?这是要把人家往死里整啊。
靖难系勋贵本身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