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特殊性,虽然文臣本身不怕勋贵,但不怕是指不怕其中某一个,要是一下子得罪整个靖难勋贵,真搞出集体跪哭宫门这种事来,那就是皇帝都不敢硬压,必须得找个替罪羊出来严肃处理的大事了。
与国同休这话,在大明可不是说着玩,皇帝始终是勋贵的保护伞,正如同勋贵始终是皇帝的底气一般。因为即便从祖制上来说,任何一家勋贵都是随时可以派出去带兵的,没人能反对,所以即便勋贵们平时不掌兵权,他们也象征着皇帝对兵权的绝对掌控,再说他们名下还有数量庞大的军户、军屯存在。
更何况,在经历过“清丈退田”事件之后,勋贵们把目光集中去了海贸上,和皇帝之间的利益矛盾已经很小了,皇帝没有理由不保护勋贵。
“好,那就一言为定。”高务实笑道。
朱应桢笑得脸上仿佛开了花,好话不要钱一般往高务实头上砸过来,不料最后却还冒出一句:“那个二期的事,要是有办法的话,不妨也努力努力……哦,我是说,这莽贼胆大如斯,竟敢犯我大明天威,不狠狠教训教训是不行的!”
高务实嘴角一抽:你妹的,这批人只要有钱赚,一下子全都变成极端爱国人士了。
但这个话茬高务实现在是不肯接的,打着哈哈含糊过去,然后顺势问道:“对了,大司马可曾前来?”
“来了来了。”朱应桢连连点头:“我还问了他是否知道滇战宝钞的事,他说他也刚刚听说,还不知道详情,正要向你询问呢……咱们也不是外人,你自去天字一号见大司马,愚兄先回去和哥几个把事情说一说。”
高务实和朱应桢倒真不比太客气,利益联盟的稳固性可比单纯的私交硬扎多了,当下和他拱手道别,然后便在侍者的引导下去了天字一号间。
天字一号间的门口两名吴兑家丁一见高务实,毕恭毕敬地躬身道:“小的等见过高中丞,老爷已经等候中丞多时了,中丞请。”说着便帮高务实打开房门。
高务实一走进房中,便发现这次吴兑居然还不是一个人前来,他身边还有一名年轻人——呃,也不是特别年轻,约莫比高务实还要大个十来岁的样子。
高务实注意到,这人与吴兑有几分肖似,不禁心中一动。
此时吴兑已经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