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便是求真。”
这下子,申时行倒没话好说了。正如高务实所言,他足够富裕,即便见心斋是土木所制,他每年把见心斋翻修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现在他宁愿住在“一堆石头”之中,乃是以自身为表率,号召天下人求真务实,这还有什么好说?
按照他所言,他不是不懂,他是为天下人节省物力——这简直是圣人所为了!
申时行一时语塞,终于觉得自己不该在这件事上浪费口舌,干脆点了点头算是默认,然后便把话题引回到他关心的事情上,干咳一声,问道:“近日以来,朝中颇有纷扰……”
谁料这话才刚开了头,高务实便接了过去,轻笑一声,道:“不知师相说的是潘阁老的事,还是魏部堂的事?”
“呃……”申时行支吾了一下,有些狼狈地咳了一声,小声道:“这个,都有些纷扰。”
高务实呵呵一笑,道:“这两件事,学生刚才已经表明态度了。”
申时行闻言,顿时一怔,诧异道:“什么时候?”
高务实轻轻一挑眉:“便是学生的名与字啊。”
申时行愕然道:“你的名字与这两件事有何瓜葛?”
高务实一脸无奈,道:“师相,学生方才说的虽是建筑,但也已经说明了学生处事的态度。”
申时行见他不像说笑,不禁沉吟起来,片刻之后才皱眉道:“你自然是‘有余钱’的,所以现在不光要求‘经济耐用’,而且还要‘美观’?”
看来申时行这下子是理解高务实刚才说那一通建筑方面的“闲话”用意何在了,换句话说就是高务实现在不光要里子,而且还要面子。
以申时行的理解,高务实言下之意,就是不仅潘晟的位置他要了,而且这次争锋他一定要名正言顺的“取胜”。
申元辅看了看笑而不语的高务实,心里一阵不悦,但此时却也不敢表现出来,只是沉声问道:“潘新昌的事可以谈,魏泾阳(魏学曾为陕西泾阳人)的事,老夫以为就不必谈了。”
咦,你申元辅原来也会“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呀?
高务实笑了一笑:“这样吧,一件一件来……师相觉得潘新昌的事应该如何谈?”
申时行不敢与他对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