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因循守旧、固步自封,而不是来做皇帝的。”
“你要说这个,我也有一件很纳闷的事。”刘馨很是正经地道:“你为啥就不能考虑把朱家换了呢?难道你现在做朱家的臣子做惯了,也有了什么正统思想?”
高务实似乎没料到她会问这么一句话,但想了想,这种想法在她脑子里出现倒也很正常,毕竟她显然不会有什么忠君思想。
高务实不由得叹了口气,道:“不是我陷入了君君臣臣的怪圈,而是皇帝由谁来做本身并不重要,只要这个制度还是世袭制,就没有本质上的区别。朱家的皇帝有好有坏,难道换了姓高的就不同了,就全都是明君了?不见得吧!
而现在朱明的统治在别人眼中肯定是正统,我没有必要去冒天下之大不韪,非得自己来做这个皇帝,你明白吗?况且,如果我要做中国的皇帝,你说我应该通过什么手段上位,才不会闹得天下大乱,兵灾连绵,民不聊生?如果我不能避免这些,那我的做法和我的目的岂不是相悖了?”
“哦,你是这个想法啊……”刘馨点了点头:“你这么说我倒是可以理解一部分了。不过我觉得……篡位这种事,未必一定要打仗啊?历史上难道就没有靠着政变成功的谋朝篡位?”
高务实一脸脑壳疼的模样:“你为啥非要琢磨这事儿啊?是,历史上是有这种成功的例子,但你也要知道,这样的皇帝肯定都属于‘得国不正’,他得防备很多人,而且一旦统治力量开始衰落,反噬的力量也就越强。”
刘馨皱了皱眉:“是吗?”
“当然是。”高务实道:“我举个例子,杨坚篡位建立了隋朝,他自己显然是明君,但在他儿子杨广时期,因为滥用民力,导致天下皆反,隋朝事实上是二世而亡。你有没有想过,别的很多朝代也有滥用民力的皇帝,但却没有谁像隋朝那样一下子就天下大乱的,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隋朝本就得国不正,正统的观念不够深入人心,尤其是当杨广还疏远了他的统治基础关陇军事集团的时候,这种反噬就特别强大了。”
刘馨诧异道:“你是说杨广呆在扬州不肯回长安,那个就是疏远关陇集团?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真的只是为了看琼花?”
“瞎说,看什么琼花,他说到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