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他们怎么肯交,以及咱们拿这笔钱是否能用。
高务实笑道:“这其中的确有些缘故……”于是便把勋贵们的担忧说了一遍,几乎没有什么隐瞒。
程文听了不禁皱眉:“这群……还真是好算计,司徒为了京营改制的成果能够保存,就得为他们遮风挡雨?”
高务实还没说话,程文却又接着道:“依下官之见,忙是可以帮,但这忙可不小,白帮却不是个道理。”说罢却不是朝高务实望去,反而看了看胡执礼。
胡执礼当然知道程文的意思,不过他却也同意,于是道:“不错,下官也是这般看法。司徒,如今户部正是急着用钱,既然生产建设兵团这笔款项如此之大,但他们一时半会儿却又用不着,那户部暂且用来腾挪一下总是可以的吧?”
高务实笑了笑,简单地回答道:“可以。”
嗯?
程文和胡执礼都有些发愣,这么简单,这么好说话?
也不怪他俩诧异,其实如今在外人眼中,京营那块儿,甭管是禁卫军还是生产建设兵团,其脑门上都贴着斗大一个“高”字,说是高务实的嫡系都不为过。
毕竟,除了高务实,谁能搞定京营那个烂摊子?君不见京营改制那么多次,每次都是稀泥巴扶不上壁,始终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也就是高务实这次改制见效最快,简直立竿见影。
但随之而来的就是高务实本人对其影响之巨大,几乎无可替代——禁卫军不仅人员全是高务实选定的,而且依靠的是生产建设兵团的钱财供应,而生产建设兵团要想能够供应得上,不仅是依靠高务实定下的各种章程,还十分依赖和京华的合作。
转了一圈,绳子还是抓在高务实手里的。如此,旁人怎么会不认为京营其实就是高务实的嫡系?至少,除非是皇上有旨,否则他的影响力无人可比。
既然如此,高务实居然肯让户部挪用这笔钱,这还不奇怪吗?
他这么一承诺,反而是程文和胡执礼有点不那么自信了,两人对视一眼,终于还是提出这话头的程文先开口,道:“这个……司徒,这笔银子毕竟事关京营稳定,户部每年的入库银子基本上是固定的,若是生产建设兵团这笔银子拿去填了其他的窟窿,到时候一旦不能按时补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