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有两大类玻璃,一是普通玻璃,一是水晶玻璃。普通玻璃的加工增值我看意义不太大,但日常使用似乎不错。
就像日新楼建成之后,由于全部窗户都使用玻璃,现在引得京师富户掀起了换窗热潮。大伙都觉得这种近乎透明(此时技术限制,普通玻璃无法全透)的窗户象征着地位和富有,都开始想办法换掉纸窗。
这是一笔大买卖啊日新!我看在日本也完全可以这样做,方法我都想好了,就在日本建一座楼。这座楼一定要多设窗户,全部使用玻璃窗,让全日本的大名、家老之类均以使用玻璃为荣。”
高务实这下还真有些意外,想不到自己的惯用招数之一现在竟然被朱应桢学到了。
不过,这不要紧,甚至还是好事。于是高务实很有兴致地问道:“国公所言甚是有理,不过国公可有想过这栋楼应该建在何处?”
朱应桢道:“我觉得有两个选择,一是建在京都(天皇所在),一是建在伏见(秀吉所在)。此二处都是日本人所最为关注之地,有利于吸引整个日本的注意。”
高务实沉吟着没有立刻开口,旁边的刘馨倒是笑了一笑,说道:“国公的主意甚好,不过奴家倒觉得还有一处可以考虑。”
朱应桢已经知道她在高务实面前地位很特殊,闻言并不生气,反而客气地道:“刘小姐既有高见,还请速速道来。”
“岂敢言高见。”刘馨说道:“京都、伏见自是全日本最受瞩目之地,不过那也是秀吉的统治核心。我们与秀吉虽有生意往来,但这种往来并不直接,大多是通过一些富商大户,最多也不过是通过他的将、臣来进行,故我等很难知道秀吉会对我们这样的举动产生何等反应,此其一。”
她稍稍一顿,似乎是等朱应桢思索其中的意思,然后才继续道:“其二,我们援助岛津氏萨摩藩,目的不仅仅是通过岛津氏获得一些利益。更重要的是通过扶植岛津氏,让他们快速变得强大起来,籍此成为日本大名们的榜眼。
换句话说,岛津氏的快速变强只是我们的一种手段,目的是为了让更多的大名倾向于我们。既然如此,我们就更应该在各个方面加强这种影响。奴家以为,将这座楼建设在岛津家的领地,比如鹿儿岛城或者周边,效果会更好。”